君罔极沉默,任由他拆下纱布。

纱布是干净的,只起到遮掩的作用。

温泅雪拿了药膏,为君罔极涂药。

这一年来,明明温泅雪都是让他自己涂的。

君罔极其实并不在意那些已经浅到如同蓝色血管的纹络,消失还是存在,并没有意义。

但他没有制止温泅雪。

他垂眸安静着,睫毛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