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皇帝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单手将她脸掰过来,逼迫她同自己对视, “那朕就再重复一次。”
话音刚落,荷回?便慌忙将手捂在他嘴上,脸颊烧得滚烫, “......别说。”
皇帝直直注视着她, 眼底虽隐约带着一丝笑意,但更多的, 是?藏不住的侵略和占有?欲,看得荷回?脸红心跳。
然?而更让她浑身发麻的是?,她开始察觉到皇帝在亲吻她的手心。
先开始还只?是?用唇轻轻触碰, 后来,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像一条温热的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手心。
荷回?额头突突直跳,猛地将手收了回?来。
那是?皇帝的舌头。
她不敢看他, 只?能低声阻止:“您不能这样。”
他从前那样一个正经的人,怎么能,能......
荷回?一想到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场景,便头皮发麻。
一朝天子,做这样的事,也不怕别人笑话。
“不能怎样?”皇帝眉梢轻挑,虚心请教。
“不能......”荷回?有?些?难以启齿,最后干脆心一横,垂下眼道:“不能那么亲我。”
话音落下,耳边便传来皇帝的轻笑,“闺房情趣,往后习惯便好。”
荷回?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什么闺房情趣,那是?夫妻之?间才会说的用词,他浑说什么。
荷回?说不过他,反倒容易被?他弄得手足无措,只?好重振旗鼓赶他出去。
“您真的该走了。”
皇帝也不生气,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膏,“朕走了,谁帮你涂药?”
“有?姚朱她们,用不着”
“唔。”话音未落,皇帝便打断她的话,拆穿她的谎言,“你不会叫她们碰你,至少。”
他抬手,轻轻抚摸荷回?的脸颊,凑到她耳畔,低声道:“......不会叫她们碰你那里?。”
荷回?的脸腾的一下,红个彻底。
这个男人对自己太了解了。
他清楚她的过分矜持,她的闭塞,她近乎所有?的一切,并且明明白白告诉她
他懂她。
所以,她应该敞开内心,向他打开怀抱,将他迎进门。
荷回?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自己,占领原本不属于他的领地。
“......别说了。”她实在受不了他言语间的直白,做起最后的挣扎,“我可以自己来。”
荷回?觉得皇帝可太坏了,
??????
竟将她逼到在他跟前说出这样话来。
皇帝眼前浮现出她褪了裙摆衣裤,一个人小心翼翼将膏药抹在那里?的样子,眸色沉了沉。
“你自己不成,抹不好。”
荷回?反驳,“您怎么知?道?我昨日就......”
说到一半,立即住了嘴。
天爷,这太荒唐了,她究竟怎么了,竟在这里?同皇帝讨论起这种私密事来!
本想赶紧结束这话题,然?而皇帝却不打算放过她,弯了弯嘴角,说:“昨日就自己抹?”
荷回?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想再次堵上他的嘴,却怕又发生方才的事,只?能捂着脸,“求您别问了,成吗?”
放过她,赶紧走吧!
皇帝叹口气,将她捂在脸上的手挪开,拉起其中一只?攥在手心里?。
“傻孩子,那样的事,你自己一个人没人帮忙,哪里?能做得来?”
“.....我可以。”她还在狡辩。
皇帝明显不同意,“可你今日还是?有?些?痛,不是?吗?”
这药膏是?他叫人送来的,是?皇家专治跌打损伤的秘药,只?要在伤处抹了,第二日便能立竿见影,然?而瞧她方才起身时那紧蹙的眉头,显然?身体还很是?不适。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