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生怕出事急忙追进房间,站在看着女儿冷静地收拾警服,整理证件和工作文件。

家里买的东西陆诗邈动也没动,他叹了口气,“你妈只是为你好。”

“你好好照顾自己。”陆诗邈回了一句后拎起行李,从陆元身边毫无留恋的走了。

走到楼梯口,她又停步,“车我先开走,我把她买车的钱分期打到你卡里,记得查收。”

下楼,出门,把行李装进后备箱,一气呵成。

直到坐进车里,陆诗邈的泪才夺眶而出,她整个身子因为抖到失去力气,只能趴到方向盘上才不会倒下去。

她也不管这车是不是停在上海市中心繁华街道的上,周遭有没有来来往往的游客看她,她抽泣到快要喘不过气,伸手揭开自己的衣领,好让空气挤进来。

那种极度愤恨和无能绝望在她血液里交织,想发泄出来,却发现这种痛苦靠眼泪是消散不掉的。她只能伸手去捶打中控台,让痛感唤醒已经麻痹的知觉。

“开门。”玻璃车窗外面响起一个冷静的声音。

陆诗邈哭到失去听觉。

“陆诗邈。”薛桐盯着车里的人,猛拍车窗,“把门打开。”

作者有话说:

又来捡小狗了。?

第5章 5

“饮酒都饮唔痛快。”安霖挤在街道边的小板凳上,185的大个子缩成一团,看着手里的鸡尾饮料,垂头丧气地开口。

落日残阳藏在两排法国梧桐树之中,街角咖啡店传出黑管爵士乐,胖橘猫蹲翻着肚皮在飘窗享受游客的吵闹。

薛桐藏在墨镜下面的双眼紧盯洋房胡同拐角,懒散地指了指身后咖啡店,“那你去饮coffee好了。”

安霖无奈地嘬了口吸管,“她已经回家了,你不要再看了。”

说完他还觉得不够,伸手把薛桐墨镜摘下,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的行为真的很变态,要是我绝对会报警。”

薛桐沉脸收回目光,抿了一口水。

是,她搞跟踪侦查,确实有点变态。

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多看人两眼…..

“公安大学的教授答辩评审是不是过了?”安霖跷二郎腿,关切问道。

“特聘合同在走港澳办了。”薛桐又抬眸去看胡同,指尖沿着杯壁摩挲着。

安霖向人靠拢眉头紧皱,撞了下薛桐的肩膀,“你不会连人才跨境落沪这个步骤都走了吧?你真打算长期留在这里,不准备往上升了?”

“寂寞都挡唔住我,职位算屁。”薛桐转回头沉默了很久,平淡又道:“四年过去了,我都没有想过要放下,你要我怎么办?”

安霖无奈摇头,喝光杯中鸡尾酒,“要是没追到怎么办?”

没追到?薛桐笑着摇头,“不可能。”

她做了万全准备才来内地,可没做空手而归的打算。

“没事,追不到回家继承家产也能挺好。”安霖挤眉弄眼,站起身来拍拍薛桐肩膀,“走啊,去夜场,谁要和你坐在这里饮这么多杯长岛冰茶。”

薛桐看了眼手表时间确实

第9节

不早了,小孩应该不会出来了。

耗着也是徒劳,她放下杯子跟着站起身来。

就在两人刚准备打车离开时,安霖余光一瞥,见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他定睛一看,激动地拍打薛桐的肩膀。

“喂!arsit,那是不是陆诗邈?”

听到名字的薛桐立马回头,顺着安霖指的方向去看。

陆诗邈正狼狈地拖着行李箱,面带泪光地往自己奥迪车后备箱走去。

“虽然来的路上我已经说过了,但还忍不住感叹:rs7卖很贵!!”这车在香港可是一百伍拾万港币起售,安霖看得眼睛都直了,连连咂嘴说道:“不如我也去追她好了….”

“你自己回去吧。”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