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传统思想给毒害了。仿佛那些事情讲出来,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可耻到应该深埋腹中,死后带进坟墓里,只讲给老天爷听。
可她明明学过很多知识和道理。
她对不起文化和知识。
陆诗邈鼓起勇气,迈出一步,“腿根,屁股。”
“是当即碰到收手了对吗?”薛桐语气开始松软下来,她不想让这个气氛变得压抑,对陆诗邈变成严刑逼问。
“是,当即一瞬,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离开了。”
“你跟缉侦警官说了吗?如果没有,律政司不会检控他这项罪责。”薛桐想先确认案情,再来找方法和陆诗邈沟通别的。
“没有,因为他们没问。”
“好,那现在我出去打电话,帮你报案,通知刑案并罪控诉。”薛桐还算冷静,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机,转头看了一眼失去光彩的陆诗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