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是薛桐捂在她嘴上的手。

只是薛桐真的言出必行。

她说的下不为例,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陆诗邈挠了挠脖子,又挠了挠耳后,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起薛桐浑身就像是被蚂蚁爬过,痒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