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这本来是为了冰镇啤酒用的,她找了几块一次性毛巾,按照薛桐电话里的指示,开始冰敷。

“你们给薛教电话了吗?”陆诗邈被冰敷后,稍微有了一点复生迹象,奄奄地问。

“当然,她是你的负责教官,你出事我们必须得通知她。”优优说道。

...

陆诗邈已经在心底开始害怕起来。

这两个月好不容易维持的自立,坚强,不会生病的形象瞬间倒塌。

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以后更没脸见薛桐了。

她甚至觉得薛桐一定会劈头盖脸把自己骂一顿,然后说一句:“你回上海也挺好的,这样就不用麻烦我天天照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