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骨,“你什么你?你不学好。”

当心里有了结果预设,那所有动作和味道都会变成诱人铺垫,经络反应会朝着目标而去。

陆诗邈只感觉大脑宕机,痒意钻进耳朵根,酥麻着往腰一路冲去。她只觉得后背比酒精过敏那天还痒,双手被缚。挠不到,给胸口平添一块大石头。

薛桐一只手反勒住肩,一只手抽回从外绕肩,掐住陆诗邈的脖子,用鼻尖蹭弄。

路灯恰逢亮起。

薛桐伴着光线瞧清了陆诗邈的表情,她正闭着眼,手抓紧衣角,极力屏住自己的呼吸。

没被启蒙的羞怯,像躲在棉花后面,随着小孩起伏的喉咙,不停吞咽的动作,让人难以挪开眼睛。清凉眼神开始变得甜腻,肩膀跟着松软卸力。

仿佛缠在身上缚网自动剥落,清晰地边界成了磨砂玻璃,陆诗邈原本捏着衣角的手,开始攀向主人的腿,迎盼着有人能走进这块领地,展示这从未示众的旖旎。

薛桐快速抽回两只手,调

整了她的姿势,让其侧坐自己怀中,“看你也不是不喜欢。”

陆诗邈大脑混沌,不服输的嘴发起硬来,“你这属于…..强取豪夺。”

“强取?”

薛桐笑着举起陆诗邈的胳膊,对着街道上的人摆手,突然高喊起来,“来,你喊一句救命,我看看有没有人会来救你。”

薛桐的一句救命,把陆诗邈吓的心梗。

这是个警用语言,会让她职业心不自觉的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