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头发高盘束起,表情难以捉摸,身上味道徒然蜕变,凌厉高傲用手按住她的锁骨,将自己死死按进椅背里。

陆诗邈认为薛桐用了很大的力气,仿佛一掌能拍进她的胸膛,捣碎那些内脏。

她害怕。

仿佛这不是家里的别墅,而是那场演习,薛桐回头看她眼,告诉她一会就是你死我活的场面。

“薛桐。”陆诗邈伸手在她腕间揉搓,“你别气了行吗?我下次晚上不开车了,耳朵我也会继续看,行吗?”

薛桐见人认错,收了胸口的手,随后抬手摸着她的脸,手指深深插进陆诗邈的耳鬓,指尖磨蹭脑袋,“陆诗邈,你总是会逼人发火,才知道听话。”

陆诗邈心脏停顿,咯噔落地。

原来薛桐不是吃醋,只是觉得她不听话….

她叹气,“薛桐,我已经过了需要听话的年纪了。”

“是吗?”薛桐捧着她脸。

“我知道你关心我,爱护我,才会着急我的眼睛和耳朵。但我马上三十岁了,我能判断它们的好坏,可以合理的使用自己的器官….”

陆诗邈吃痛,脑袋上的那双手在揪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