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历过天雷地火,所以不管她们此刻正在做什么,都不算出格。
“想在这?还是去床上?”薛桐趁着亲吻空隙,为人提供方案。
“这问题主语是问你,还是问我?”陆诗邈回吻着,似乎像要通过薛桐敏.感的身体,扭转局面。
“当然是问你。”
薛桐知道对方意图,所以根本不会给对方任何抬手触.摸的机会,“你不是说了吗?让我们公平一点。”
“那…那确实…”陆诗邈又被堵的无话可说,“可以继续。”
随后,她又弱弱跟了一句,“只是我们没洗澡,我不想黏了吧唧,带着眼泪和你做,我会觉得自己很不完美,特别羞耻。”
薛桐放手起身,“行。”
“你就不怕我突然不想了?”陆诗邈见人起身太快,又有点无措。她想起自己对薛桐身体的渴望,是生怕趁一个洗手的空隙,对方就失去了火苗,怎么薛桐就对自己如此淡定。
“不想就下次,直到你想了。”薛桐赤脚开始整理沙发周围,那杯她亲手给陆诗邈打得火龙果汁,如今像一滩血铺在地毯上。
“如果我一直不想呢?”
“我又不是靠性活下去,我是靠氧气。”薛桐将桌子推开,蹲在地上将地毯卷起,等待阿姨来清洗。
陆诗邈举起被人扔掉的腰带,“所以用它就是为了吓唬我?还是真把你惹火了,你就强上”
“啧。”
薛桐气音打断,“不文明的词少用。”
“你之前在香港还说我搞你,强哔你。”陆诗邈听话地嘴动屏蔽,“你看你又不公平。”
“我为那时候口无遮拦给你道歉,我现在也很后悔。”薛桐弯腰把遥控器也捡起来,“因为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确实很难听,我理解你的感受了。”
陆诗邈不依不饶的问:“那所以你还没回答我,如果刚真的把你激怒了,你会如何。”
薛桐直起身子,“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我始终认为自己能对你控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