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妈妈肯定也很漂亮。”

薛桐接二连三被人问的措手不及, 看向对方,“今晚要不你来开车吧。”

陆诗邈思绪被打断, 指向自己, “你允许我开夜路?”

“我头有点痛,我在旁边帮你看着, 问题不大。”薛桐挂了p档,解开安全带,两人快速交换了位置。

“哇越野和轿跑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呜呼!!”陆诗邈坐在主驾上快速摸了一把方向盘,注意力果然被瞬间带走,

薛桐用手托住沉闷的脑袋,“小心一点。”

陆诗邈兴奋的像不属于这个沉重的夜晚, 她吹口哨,“靓女准备去哪?”

薛桐说了个最简单的诉求。

“想回家吃饭。”

“没问题。”

陆诗邈说完挂档, 立刻油门踩动, 两分钟后立刻适应了车能, 开始平稳地载着人往华山路开。

一路上陆诗邈叽叽喳喳,跟薛桐讨论着大G的发动机,变速箱,悬挂系统。而薛桐大多数只是听着,脑袋搁在车窗上,就这么望着对方。

回家吃饭,她幻想过好多次。在香港,海里,飞机,西班牙,地上,死时。薛桐调整了一下坐姿,自然的搭着腿,她也没看前路,就是盯着对方看。那双眼在黑夜中轻易地点燃了像素。

薛桐回神时,已经安全到家。

薛桐抬头去看,今晚月亮很好,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勾住陆诗邈的脖子,“今晚要不要来场比赛。”

陆诗邈被人吻住,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比赛?”

“耐力赛。”

薛桐日常的声音有层底色,一贯冷静又平稳,没有起伏,像起了迷雾的冰川,被铺上一道蓝色海岸线。

但在床上除外。

陆诗邈总觉得床上特殊的声线,是来源于薛桐对性羞耻的枷锁,她总喜欢忍着,忍着忍着就变了味道,于是又用手背塞住嘴巴。

可每当喘息音因为身体浮动而不小心漏出来,就会变的格外柔软,软到陆诗邈搞昏了头,直想更努力一万倍去撞裂那座冰山,让人只露出棉花来。

周一上班,两人差点因为昨晚的激烈而迟到。

薛桐吃饭时跟陆诗邈商量,“你今天开车上班下班吧,我就不送你了。”

陆诗邈抬头诧异,“真的?”

薛桐端着咖啡喝了一口,“昨晚你开我的车都能安全到家,应该没问题。”

“嗯,不然你来接我太累。”陆诗邈着急地把包子塞进嘴巴里。

“接你我不累的。”薛桐放

下杯子。

“我看着心疼。”

陆诗邈着急上班打卡,喝了一口奶摆手,“我走了,你上班小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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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早上刚上班,王新电话打来说是立案了,等她来开研判会。陆诗邈着急忙慌收拾资料,冲到会议室。

视、网、治,又是各部门大集合。

“因事立案,摸底很难,所以咱们用点心。来,谁先说。”王新说话比较直接,不饶弯子,不搞形式,谁有问题谁先说。

“我先。”

陆诗邈着急去做剩下的鉴定,她把u盘插进电脑,随后用灯光笔指向大屏幕,“我们整理出的一张火车票票根、便利店发/票、家门钥匙、电动车钥匙。”

“很遗憾通知大家,我们没有在纺织物品上发现犯罪者的生物DNA。可是!我们提取到了一枚关键指纹,正在辨认。但指纹指向性太低,作为证据有点难。”

陆诗邈切换图片,继续说道:“案发时间约为8号凌晨2点半3点半之间,现场发现两人足印,标2的都是犯罪嫌疑人的,身高体重大概在187-190之间,体重在170-180之间,因为犯罪嫌疑人身高过高,体重确实没有办法精准。”

“我们在西侧围栏处发现两人足迹,脚印并肩进入工地,犯罪者与受害人有接近条件,应该是熟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