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找人来搬家,今晚我就不住在这了。”

作者有话说:

嗯。

科普一下:「White Knight」极度女权主义的疾病,大多数患病为男性。

患者曾在童年被遗弃,虐待,极度□□家庭,缺乏家庭关怀的环境长大。

以至于他们在成长过程中,会想成为一个“拯救者”,并始

第202节

终努力保持高位及优越感。它们以各种不同的错觉形式表现来拯救、呵护,体贴自己的伴侣,来补偿童年不足或不安全感。

这种行为不被视为精神障碍,也未列入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 (DSM-5)。

当然亚型有很多种模式。

薛桐属于非常温和温和,非常情绪稳定的,极其正面的白骑士。

她的形成童年保护薛思有关,和阿姿死亡也有关,当然和陆诗邈很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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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重新出发

“明天我找人来搬家, 今晚我就不住在这了。”

只喝了两杯红酒的薛桐,头次觉得自己酒量如此不好。鼻息被酒精发酵,脑袋发昏,她努力大口呼吸, 想要过滤掉这些气味, 来获得一点珍贵氧气。她只觉得老天在西班牙帮她预约的死亡号码牌, 快到大限了。

“这么晚你要去哪?”

陆诗邈不回答,目光四处搜寻自己的移动设备。

薛桐着急, 走过去想去拉手,却又被人甩开。

“我的眼睛没事, 薛桐。”

陆诗邈指着自己的眼睛。

“我在爆.炸中眼睛并没有受到伤害。我戴墨镜是因为太晒了, 倒车没看到花坛是因为后视镜反光, 摸不到开关是因为不熟悉这个房子的构造,我跟你说过自己的判断, 但你只听医生的话, 不问问我的真实感受,我以为是你太过紧张我的安全, 如今你要我这么想?”

“医生说耳朵损伤治不好了,你一定要我医院看,让我去反复接受这个没法医治的结果,我以为是你不想放弃治疗,如今你要我怎么想?那份报告上说你有轻微暴力倾向,我知道你现在舍不得对我动手, 那以后呢?以后如果我让你不满意了,你会打我吗?”

薛桐挑眉僵道:“你觉得我…会对你动手?”

“以前觉得不会。”

陆诗邈摇头, “只是现在我不敢确定, 我不知道该听谁的判断, 是你的还是医生的,我的心好动摇,晃来晃去,分辨不清真假,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来上海是为了治愈自己,还是真的爱我。”

薛桐头痛的要命,扶着沙发坐下来。

“我以为你是真的爱我。”陆诗邈又重复一了一遍。

薛桐双手插进头发,却一句话都不说。

她确实在饭局上看过那封邮件,对于池野的那句:「你们两者关系是否为正向情感」感到疑惑,如今却在对话中找到了答案。

陆诗邈看向落地窗,外面路灯已经熄灭,黑乎乎。

如同两人此刻的关系,刚才是光明一片,如今就什么都看不清了。薛桐的黑衬衣融在这个夜里,抹去颜色,让人感到模糊。

昨晚心理医生曾对她说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