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种感觉,无论尝试多少次,都让陈则眠有种爽到想死的感觉。

如醉如痴、魂摇魄乱。

灵魂仿佛被割成了两半,拉扯着他沉沉浮浮。

一个自己觉得和男人这样嘴来嘴去的不好,另一个自己又觉得这只是在帮陆灼年治病。

一个说治病的话你为什么要贪图享受,另一个这事乐于助人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