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一副想死的表情,是不是又搁那儿怪自己呢。”

陆灼年静了几秒,低低地‘嗯’了一声。

“你都咋怪的,能跟我讲讲不,”陈则眠像一只精力旺盛且好奇心重的猫,注意力转移得也很快,扒着陆灼年的脑袋,疑惑道:“你说你天天失眠,没事就谴责自己,情绪还总不好,但怎么不掉头发呢?”

陆灼年:“……”

“最近都没有失眠了,”陆灼年轻轻抿了下嘴唇,说:“你帮过我之后,连续几天都能睡得很好。”

陈则眠不解道:“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灼年睫毛颤了颤,用近乎快要消失的声音告诉陈则眠:“我这是在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