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笑了笑:“算是吧,生病后我退出了篮球队、退出了游泳队,远离所有需要与人接触配合的运动项目。”

“高一一整年,我缺席了所有的游泳课,同学问我为什么不下水,我不能把真实理由告诉他们,就说是水脏,他们在背后叫我陆大少、叫我太子爷,后来他们知道我爸是谁,又觉得我的所有挑剔都理所当然,那些称呼竟然也慢慢发展成一种敬称,想想真是好笑。”

陈则眠沉默了几秒说:“一点也不好笑。”

陆灼年看向陈则眠,什么都没说,这么看着他。

陈则眠握了握陆灼年的胳膊,鼓励道:“会好的。”

陆灼年摇了摇头:“不会好的,陈则眠,永远都不可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