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

陈则眠抬眸瞪向陆灼年:“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困扰什么。”

陆灼年低声说:“病情一直反复,你会很辛苦。”

陈则眠唇角崩紧:“这有什么辛苦的。”

陆灼年没说话,只看着他,冷淡的眼眸中是冰壳般的坚硬与脆弱。

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像陈述了万语千言。

陈则眠重复道:“真的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