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椅子,坐在陆灼年旁边。

陆灼年看了他一眼。

萧可颂斟酌着用词,决定先打感情牌:“灼年,我们是朋友对吧。”

陆灼年只想赶紧把萧可颂打发走。

已经凌晨了,他还没有听到陈则眠今天的表白。

陆灼年靠在椅背上:“想说什么直接说。”

“陈则眠是我带进圈里的,”萧可颂欲言又止,顿了几秒:“二代圈最讲门户地位,他没权没势,又生了一张容易遭人惦记的脸,我是看你人品贵重又不贪恋美色,才放心把他交给你带,可是千防万防,没想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