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过去了,他既未能总结出陈折的行为模型,自身适应性也没有增强。

他还是会因为陈折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而且有扩大趋势。

也许是量变积累不够,未能达到质变的程度。

失败的原因要归咎于陈折不够配合。

陈折太难预测了。

陆灼年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预测陈折行为这门科目上屡屡受挫。

而陈折就像大学里最令学生讨厌的任课老师,不仅连个重点都不给画,甚至不给陆灼年机会做练习题

萧可颂在的时候,陈则眠表现得还像个活人,可萧可颂一走,陈则眠就缩在角落里,宁可用瓜子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也不来和陆灼年说话。

照这样下去,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达成质变了。

陆灼年功利心很强,对这过于缓慢的进展略感不爽。

他看着陈则眠,眼神愈发幽深。

陈则眠如芒在背,坐立难安,有点想找机会开溜,抬头偷瞄陆灼年在干什么,不料正和对方端视他的眼神撞在一起。

“陆少,”陈则眠实在扛不住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您饿不饿?我去给您拿点吃的吧。”

陆灼年说:“不饿,你饿了?”

陈则眠确实饿了,就点点头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