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也只想见你一个。如果不行,那干脆都不见了。”
“阿宝……别怪我了。”唐平夏忽然放软了语调,轻声用吴语喊着边迹的乳名,“要见的。”
这个名字至少得两年多没听过了,也就唐平夏偶尔会在电话里这样称呼他。边迹的心软了不少,叹口气说:“你航班号多少?”
“还没有买,你把排班发我吧,我坐你在的那个航班回国。”唐平夏见要求被答应,像少女时笑得那样甜。
边迹说:“稍等,我还在车上,一会给你发。”
挂了电话之后,边迹觉得过于疲惫,沉沉地呼吸着,又觉得喉咙瘙痒,轻轻咳了声,试图清嗓。
严岸阔听到后,敏锐地拿起一瓶矿泉水,递过去问:“需要水吗?”
“没事。”边迹摇头示意,“就是偶尔咳嗽。”
严岸阔反驳他的频率词:“你刚刚打一个电话,至少咳了三下。”
“……”边迹被戳穿也不觉得难为情,解释道,“咽喉炎,上次被浓烟呛完有点加重。”
“这么久还没好转?”
“老毛病了。”
严岸阔沉默一会后,不容分说地说:“前面掉头。”
边迹奇怪:“?”
“先去药店。”严岸阔说得坚决,仿佛在对自动驾驶系统下一个不容分说的指令,“掉头。”
“真不用,我去过了。”边迹坚持道,“医生开过药,都在家里。”
边迹已经经过要掉头的路线,并没有照做,稳稳地开着。严岸阔看着他,问:“那你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