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真的。”

不说倒还好,一提这件事,严岸阔更有话要说了:“我看你挺有经验的。你腿伤的时候,去医院的小年轻可送了不少东西。”

“谁?”边迹没想到堂堂大律师这么记仇,“你说常清啊?哎不是,他就是个同事。”

“边乘务长对同事倒是挺好的。”严岸阔酸溜溜地说,“谁都能叫你哥。”

边迹这下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他们都这么叫,这是规矩。”

解释到一半,边迹忽然看到严岸阔昏暗中明显带笑的脸,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在逗自己玩呢。边迹也乐意跟他玩,摆出讨好的姿态:“好啦,我错了,别生气。”

配合似的,严岸阔撇开脸,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脸上看不出异样表情。

虽然分明看到严岸阔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但边迹读出了他的意思,于是上前,好声好气地哄着。

严岸阔还是不答,居高临下地微笑着,看他。

边迹便放大胆子,从自己的睡袋中爬出来,钻到严岸阔身前,试探着抱住他,小声道:“严律师。”

见人不说话,他就仰头,凑着严岸阔的下巴,“要不你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