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变了。

江帆忍耐着,忍耐着;他最讨厌忍耐。

直到隔板处传来一阵无规律的敲击声,江帆脑袋里那根紧绷的弦“嗡”一声就断了。

仿佛存在着某种仪式感,而江帆分外痛恨,且急于摆脱。

他用吞咽唾沫的动作压住哽咽,试探着叫了一声:“八六。”

“嗯。”那边很轻很轻地应道。

他又叫:“八六。”

那边耐心地继续回他:“嗯。”

周遭又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