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深呼一口气,再呼一口气,才忍住了让他们血溅五步的冲动。

脑门青筋暴凸,疑惑且狰狞地问:“丢了是谓何意?”还抱着一丝幻想。

“就是……跑了!”安槐后脊发寒。

话音刚落,就听到头顶的一声暴怒:“废物!”

下一个眨眼,肩骨发出恐怖的脆响,剧痛来袭,人还未来得及塌陷,就已被暴怒的陈节度使踹翻在地。

陈茗仪态尽无,眦发皆立,一脚踹翻一个!近乎咆哮:“废物!猪猡!废物!猪猡!全他妈废物!”

又一道闪电劈亮在头顶,令人心跳如狂兔。人们在惊惶无措之中又见河东主君阴森地笑了出来。

被踹翻的影子暗卫们顾不得受伤,再次连滚带爬地趴了回去。

良久。久听风雷雨。

“好一个此恨千古难消!”河东主君幽寒至极的话音传到所有人耳边。

“执笔写出此类者也,乃妙人!”

钝器重打肉体发出沉闷的响声。

近处伶人歌喉婉转凄厉,若黄鹂咯血。

安槐一行人被罚五十军棍。

不同上次刺杀事件时走过场式的惩戒,这回他妈的是真往死里打。

险差些力道,他们脊梁骨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