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这次射完,量没有薄宴行那么多,也比一般alpha要多,脑海一片空白,享受高潮的余韵时,薄宴行又快速将贞操锁给他带回去。

“好骚啊付老师,这样就射了,真可惜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很久呢。”

他失望地说,“而且你的骚穴太废物了,都不能让老公的鸡巴全吞进去,老公只能委屈一点,使用你上面这个骚洞了。”

说着解下口球,把勃起的肉棒送到付宿的嘴边,用流着前列腺液的鸡巴头在付宿淡红的双唇上来回摩擦,付宿只要偏头躲避,他就立刻变脸用鸡巴狠狠地甩在付宿的脸上,暴露本性:“张嘴!给老子吃!”

被鸡巴抽脸的屈辱让付宿眼眶泛红,憋出几个字:“不要,我不想这样。”

“不要?”薄宴行冷笑,“你不听话啊,是不是又想被老公惩罚了?头一次的教训没有吃够?”

付宿脸色苍白,湿漉漉的头发粘到后颈腺体,分外难受,哽咽求饶:“我是alpha,我是个男人,薄宴行,给我一点适应的时间吧,我真的不行,适应不了这个。”

他实在哭得可怜,像被狂风暴雨摧残的漂亮鸟雀,像是被强行攀折下来的玫瑰,薄宴行近乎痴迷地注视着他。

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怎么就能哭得这么好看呢?

心脏被他这一泡泪水哭得软软的,但鸡巴更硬,薄宴行低声哄他:“别哭了宝宝,老公爱你,我最爱你了,好可爱,好漂亮,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