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行。”

付宿虚弱地,微弱地抵抗着,小声喊他名字,双手下意识挣扎,想要挣脱开这个让人窒息的怀抱。

但薄宴行不允许。

他亲着亲着就开始露出尖锐的犬齿,妄图用这一点尖锐刺破对方的血肉,一口一口全部吞咽下去。

这个已经成年且成熟起来的男人,眼神凶恶到可怕。

“付宿,老婆,宝贝,”他叹息,“小可怜,你怎么会遇到我这样的人呢?”

真是虚假的哀悼。

这个人分明在得意,得意他看上付宿,而且有足够强大的武力能让他把付宿抓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