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赵秦,“赵兄何必如此费心操办,这本该是在下尽地主之谊才对。”
“不费心不费心,”二人一同入座,赵秦执起酒壶为林啸洐斟酒,“初次见面太过轻浮草率,赵某思来想去深觉不妥,今日便当是给林掌事赔个不是。”
“赵兄客气了,在下并未感到不妥。”
“当真?”赵秦讪笑,“那便再好不过,来……”说着,他执起酒杯,“赵某敬林掌事一杯。”
“敬。”林啸洐淡淡抿酒。
饮罢,衿娘自觉将二人酒杯添满,赵秦瞥向她,眼神狡黠,“怎么,衿娘你不敬林掌事一杯?”
衿娘手上微滞,接过赵秦眼神后,立时眸光流转,换上笑颜,“那是自然。”说着,往自己杯中添酒。
林啸洐却眉心蹙起,赶忙拒绝,“赵兄当真不必如此客套……”
“哎,”赵秦腔调暧昧又市侩,“能敬林掌事一杯酒,是她难求得福气。”
“是,”衿娘执起酒杯,向他致意,“还请林掌事,赏妾身这个福分。”
闻此,林啸洐心下不适,但见衿娘执杯欠身,也不得不接了敬意。
“妾身多谢林掌事。”
说罢,二人一同饮过杯中酒,赵秦见状,朝衿娘投去赞许,手却在看不见的桌下,轻慢而无礼地拍过她的腰身。
林啸洐垂眸蹙眉,睫羽遮掩下的眼神中满是厌恶,他放下酒杯,不做谦让地拣起了竹筷。
“赵兄方才所言,其实不对。”
赵秦猝然回神,诧异地望向他,“林掌事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