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为防再出错差,母亲强制她在家调整,对外称病。而这几日她差遣小厮明里暗里摸查探寻,却全都一无所获。
“城中可有什么传言?”叶老爷缓气问向小厮。
“除了偶尔听闻较为熟稔的商户念叨掌事抱病,倒也并无其他传言。”
“不知对方是何人,但至少对方并未将消息外传,叶家现在还是安全的。”
叶任生蹙眉,“能在韵清阁花销的,必然不是普通人家。”
叶老爷甩袖,“不管他是乡夫走卒,还是达官贵胄,你最好记起点什么以早日寻到那人,否则叶家就一直处在悬崖边缘,随时都会万劫不复!”
“我好像……”叶任生用力揉着太阳穴,“隐隐记得那人不知是胸前还是背后,有一处形状怪异的红印……”
“红印?摔了磕了衣服压褶都会有红印,什么位置什么形态真假虚实你全然不知又有何用!”
叶任生陷入深思,努力回忆那夜情形,然而勉强还能记得的,就是自己吼了姑娘们一声,之后便等同于空白。
她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满腹悔恨无处可言,那冰花酿,她此生都不会再尝一口了。
苦寻不得,抱病时日也不宜过多,叶任生便只好返还到寻常事务中。
清晨起了大早,梳洗整装,出门前特地祭拜了列祖列宗,再行认错与祈求保佑。
商会距离叶府不远,叶任生自打接手掌事之日起,上工不乘马车,皆为徒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