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个亲卫,冷冷道:“所以还要让侍卫射上两箭试试兄弟的身手?”
慕容玄烈脸色骤变,狠狠地瞪向那个侍卫,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那个侍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恕罪,那时风动,卑职只当是猛兽掠过,实非有意冒犯荆北王爷。”他语气冷静,不见丝毫惶恐。
不等慕容玄烈有所反应,慕容璟和笑吟吟地道:“如果连人和兽都分不清楚,这样的侍卫留在身边,兄长的安危可着实让人担忧啊。”
他此话一出,原本还一脸有恃无恐的侍卫面色瞬间变得灰败,跪着的身体不可察觉地颤抖起来,连连叩头:“属下知罪属下知罪……”
慕容玄烈俊美的脸掠过一丝阴冷,但随即被笑容代替,“既然这不长眼的奴才冒犯了三弟,为兄自不会便宜了他。”顿了顿,又道:“山中秋雨方歇,寒湿透体,实不宜久留,咱们还是速速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