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后。”
几滴糖水溅上虞茉手背,萧芮音见了,笑骂:“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说罢亲自接过汤碗,舀一勺,颇有些跃跃欲试地道:“我喂你。”
“......”
虞茉弱弱开口,“其实可以直接灌下去的。”
“我来。”萧芮音坚持,动作却较之赵浔更加生疏,“你不知道,浔儿自小习武,鲜少生病,我还是头一回喂孩子呢。”
虽是为了巩固地位而诞下储君,但身为母亲,怀胎十月,萧芮音对赵浔的疼爱只多不少。
偏偏儿子出息,无需任何人费心。欣慰之余,也令萧芮音略表遗憾。
听言,虞茉不再推拒,斯文地配合,直将人逗得眉开眼笑。
“阿浔竟连风寒也不会感染吗?”虞茉好奇道。
“三岁前有过一回。”萧芮音目露怀念,“为此,我特意准备了两碟蜜饯哄他。结果呀,转个头的功夫,他一声不吭便将药喝光了,还板着脸对我说‘母后,儿臣还需温书,您请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