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恶声恶气,实则语调绵软、尾韵微长。落入耳中,甜丝丝的,像极了打情骂俏。 赵浔喉结耸动,一时忘了辩驳,沉默着拆去金簪,再略带生涩地复原了青娘绾过的发髻。 “好了。”他喑哑着嗓音道。 虞茉对镜照了照,瞧不全乎,起身拽着赵浔往外走:“去看杂耍。” 他高出虞茉一头不止,目光淡淡扫过略显松散的发髻,思忖着今日手法生疏,需得练上三五次方能 赵浔面色倏地一沉,被自己堪称是匪夷所思的念头惊住。 他眸光晦涩,将小臂自虞茉手中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