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僵持片刻,虞茉率先松了手,她坐回圆凳,把玩起白釉茶杯。心中却想,倒也不能全赖赵浔。 易地而处,倘若她遇上身心健全之人,竟对随处可见的玻璃窗生出好奇,并试图以硬物撞击之。末了,却归咎于好奇心作祟。 降智,非常降智。 可疑,非常可疑。 然而世间悬案,许多时候,真相往往便是这般匪夷所思。 正当虞茉犹豫着且再耐心解释一番,赵浔屈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惊得她指尖打起细颤。 一坐一立,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色淡淡:“你在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