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茉词穷,仅能用“惊艳”二字涵盖。 她蹙了蹙眉,晕乎乎地推断:“定是幻觉。” 否则如何能解释,会有一人与她同年同月同日倒霉,还遭江水冲至同一处山谷,且生得貌若谪仙。 “阿嚏” 恰值山风掠过,湿衣裹在身上,无疑有制冷功效。虞茉擤了擤鼻,回至先前的巨石,将外袍铺开晾晒。 歇息片刻,身子渐暖,她也慢慢有了实感。定睛远眺,见男子并未如预想中消失。 既如此,该救么? 虞茉抿紧了唇,纠结地想,据她阅文无数的经验来看,捡男人是件极其危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