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扇扇,一面歪倒在榻上。 她瞥见赵浔正襟危坐,指节分明的手虚搭着膝头,垂眸读起了晦涩难懂的书册,不禁问:“阿浔,你从前也这般,唔,注意力集中?” 闻言,赵浔微微汗颜。 面前书册久久不曾翻页,不过是他无处安放视线,做做样子罢了。 虞茉却起了兴致,用尾指勾缠住他的衣袖:“阿浔阿浔,我想听你的故事。” 赵浔始终垂眸,淡声道:“并无特别之处。” “你不曾逃过学?不曾拖交过课业?不曾赖床、装病?不曾为心仪的女子和旁人大打出手?” 他狐疑地望了过来:“为何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