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离谱,不仅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还把她说成那样的人。

秦砚修看着她脸颊因恼怒漫上的绯红,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徐柚笙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眼眶微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连前任的关系都不是,你有什么立场来过问我的私生活?”

“还有,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跟人暧昧不清,不要用你自己的行为来揣度其他人!”

徐柚笙气性上头,说话也有些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