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两人听对宋时眠来说简直是社死的致死量。相比于他的尴尬,厉潮却淡定得不行,从头到尾都没发表过什么意见。久而久之,宋时眠渐渐就习惯了。

日子就这么平缓地往前走。

忙活了快半个月,宋时眠才发现一个事。

其它副人格已经半个月没出来过了。

他和医生合计了下,然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么久不出来,不是在憋个大的,就是打算拉坨大的。

果不其然,在一个星期后,厉潮又失联了。

卑微的助理在电话里都快哭了,“宋先生,你知道厉、厉潮在哪里吗?两点有个会,可现在都一点五十了,我怎么都联系不到他,打他电话也关机了。”

他想,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给厉潮当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