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一样的,他在他身上体会到了在他丈夫那里体会不到的快乐,这快乐让他食髓知味,但也害怕。

于是他退缩了,跟着丈夫搬了家。

可现在,邻居又找上门来了。

“夫人……”

男人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你逃不掉的。”

“……”

宋时眠合上眼,表情空白。

有的人看似活着,但已经死了好一会了。

男人眯着眼睛看他,当着他的面将手指送进嘴里,他面不改色地咽下,餍足地笑了。

“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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