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嘴角抽了抽。

宋时眠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默默喝完了一杯水。

他的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现在的他整个脑子都是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厉潮伸手去够药瓶的画面,一会儿又是男人望着他祈求的目光。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明明在相爱,可为什么他却成了爱情里需要迁就的那个人?

一方面,他心疼厉潮的行为。另一方面,他也恨他这种行为。

如果他的存在只会给他带来痛苦的话,那么他宁愿自己从未认识他过。

或许是药效上来了,宋时眠在何灿收拾出来的房间沉沉睡了过去。

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了,那两颗药没起到什么作用,他起来的时候嗓子又疼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