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方向盘上。昨夜射得多了,今天他的精液都变得很是稀薄,水液顺着黑色的皮革往下流淌,连皮质天然的纹理都难以隐藏。
他不住的哭,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被操得射精而羞耻了,另一方面则是贺驰的鸡巴进得又深又狠。他被贺驰稳稳抱着,整个人简直像是贺驰手里的性玩具,小屄没有一秒能够合拢的机会,不是将那根大鸡巴完全吃进了穴里,就是在将其往里吃的路上。
这种完全被控制的感觉让江颂格外慌张,他控制不住变得更为敏感了,听着自己的小屁股撞在贺驰腰胯上时发出的啪啪响声也难以忍受一般将穴夹得更紧。
原本贺驰好不容易才将那口嫩穴操得稍稍松软一些,紧窄的阴道完全变成他的鸡巴的形状,穴口则因为反复快速的摩擦而充血肿胀不少。现在江颂一夹紧了,他就只能咬着颊侧软肉闷哼,等到好不容易压下去射精的冲动,折腾怀里人的动作就变得更为凶狠了。
这种时候,贺驰作为体育生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就算性事已经进行许久,弟弟的小屄都被他操得淫液乱喷,可他依旧忍耐着没有射精。被压抑的难以完全挥泄的欲望逼得他浑身肌群绷紧,腰腹前胸甚至是胳膊的肌肉都显现出流畅有力的线条来,薄薄的麦色皮肤底下浮现出的血管青筋的纹路无一不显示着这具身体的力量感。
对于江颂而言,如果说昨晚和父亲的性事就是给他最为适合的限度内的快感,今天被贺驰抱着这么操,他只感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折腾坏。
不仅是因为贺驰操他的时候一点不收敛,小屄被反复摩擦变得热烫,偶尔贺驰动作过分迅疾了,他甚至会在剧烈的快感之后感觉到一瞬间的麻木,是穴口娇嫩的软肉近乎到达极限的信号。
一开始,他还能埋怨贺驰两句,等到贺驰操得他第二次将精液射在仪表盘上,他便只余下求饶的力气。他不明白贺驰怎么有那么多精力,抱着他狠操不止,逼迫他保持着朝着挡风玻璃双腿大张的姿势去吃粗硕狰狞的肉茎,还很有余裕一般反复去吻他。
唇舌落在赤裸的皮肉上,滚烫的吐息让江颂不住哆嗦。他实在是没力气哭叫了,只被顶到穴肉深处的时候才条件反射一般拔高了声音淫叫。
直到贺驰的鸡巴再度深入,他坐在那根烙棍一样的肉棒上被操得眼睛翻白,就连涎水都从合不拢的唇角往下流淌。
胸膛剧烈起伏,江颂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口水都流在小奶子上了。可他顾不得不好意思,只赶忙抓紧了贺驰的胳膊哭求,“哥哥不要进这么深……呜!呜呜呜好奇怪的……”
在车里被操得太久,江颂哭得声音都哑了。贺驰听着,只能安抚一般用唇瓣去碰江颂通红的耳廓,“奇怪什么?颂颂不喜欢吗?不喜欢哥哥操你的……”
“子宫”两个字被卡在嗓子眼里,贺驰动作稍稍停了一瞬,低声和江颂确认,“奇怪吗?”
“嗯……”犹不知道危险,江颂还以为这是可以商量的意思。他吸吸鼻子,好不容易忍下哭意,软着声音和贺驰求饶,“哥哥别顶那里……唔!我都说、都说不了……!”
贺驰不听了,更为兴奋的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这次他甚至不再抱着江颂用那口小屄去套自己的鸡巴,而是双手将人压在自己怀里,逼得江颂不得不将他的鸡巴吃到了底,龟头势如破竹进到生涩娇嫩的胞宫里,温暖紧窄的地方吮着他的阴茎,爽得他只想立马将精液灌进弟弟宝贵的子宫里。
他想是了,江复是非常克制的人,哪怕被江颂央着做了那种悖德的事情,恐怕也会为了避免一些糟糕情况而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欲望。
但他不一样。
江复忍耐着没有操的地方,他直接顶进去就不出来了。娇嫩的孕囊裹着他的鸡巴头,任由他贴着宫壁的黏膜蹭弄,顶得弟弟的肚皮都突起,然后被他磨着子宫里的嫩肉磨得精液和淫水一起往外流。
哪怕是昨晚上刚开苞的时候,江颂也没有体会过这种疯狂的像是要让他窒息的快感。他难以保持坐姿,仰面躺在贺驰怀里偏着脑袋去咬贺驰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