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凑。他亲亲父亲的胸膛,很快又顺着往上,唇瓣落在父亲绷紧的下颌线又舔又吻,过了一会儿,才困惑地叫,“爸爸?”
为什么不动?他都说了要摸摸了。
江颂不含糊,一边挺胯把肉棒往父亲手里撞,一边耍娇催促,“帮帮我,爸爸……唔!不是这么捏……!”
隔着裤子捏得小东西在手里急得跳,江复的睡意终于彻底消下去了。他一手压在江颂后腰,将人按在怀里不松,说话时声音压低了,隐隐带着点危险的味道,“爸爸刚醒,宝贝就要自己射精了?”
“我只是想舒服一点……我要忍不住了,爸爸松开手……”
现在没办法射精不说,龟头还被父亲捏着不松,江颂脸蛋皱着,为难又苦恼,“给爸爸舔的时候就想射精了,我好辛苦忍着的……”
话的重音强调着辛苦,江复反应过来这又是在撒娇的意思。他松开手,不捏,可也不帮着人摸了,只哑声道:“只是舔爸爸的肉棒也会想射精,宝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