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也不是他坏,是贺驰勾引他的。贺驰一直不安好心,总是对他想入非非,早在他们还没做那种事之前,贺驰在他面前就总是不穿衣服。

江颂脸蛋红红,摸摸自己的胸口,又五指摊在面前虚握了一把。就算是在只有自己的房间里,他还是只敢在心里默默感叹

真大。

至此,偷情这档子事情就是真的定下来了。

一开始江颂还觉得很快乐,毕竟小屄被父亲喂得饱饱的,屁股又被贺驰喂得饱饱的。虽然这两个人最近操他的时候都戴着避孕套,但他就是觉得很舒服。

被大肉棒插的时候,他常常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被插得深了要流眼泪,有时候还会流口水。那种糟糕的样子,他自己一个人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难堪。

可就算难堪,总归还是舒服的。

问题是过了几天,江颂就觉得有些吃不消了。贺驰重欲,总是找着机会就来插他的穴。白天他被操得舒舒服服的,可晚上爬上父亲的床,又还是安分不下来。

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妖精榨干了精气,每天都没什么精神不说,小鸡巴还射得有些疼了。就是那一线,从精囊到茎身,偶尔刺刺的疼,他苦着脸纠结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最近要清晰寡欲一段时间才行了。

他可不想没有被爸爸抓包,就先精尽人亡,那也太羞人了。

对着贺驰还好,江颂可以直接说自己需要休息了,免得被狐狸精吸干。可对着父亲,他扭捏许久,只说自己最近要预习一下大一的主要课程。

不是因为累了,他还很年轻呢,哪里会累?只是学习也很重要的。

休息那几天,江颂老老实实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的。他晚上抱着被子睡得香甜,身体逐渐恢复,就是半夜醒来总在旁边摸不到人,如此几次过去,他就又忍不住抱着枕头去敲父亲的门。

“我已经预习好了,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站在门口的少年眼睛发亮,江复明白这又是馋了的意思。他后退半步让开进门的路,反手关上门,这才又回到房间去接听之前说到一半的电话。

江颂激动,因为今晚上又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供着他胡乱地蹭了。他掀开被子放好自己的枕头,转眼一看父亲还坐在床沿接听电话,于是期期艾艾的凑过去,也不说话,直接攀着父亲的肩膀往人怀里坐。

腿一抬就上去了,江颂做这种事情可谓是熟练至极。他跪坐在男人怀里,感觉到男人一手托着自己的臀,大抵是护着他担心他后仰摔下去。他便索性攀着男人的肩膀,身子蹭啊蹭的,最后顺利将还在接听电话的人扑到在床上了。

江颂动作突然,江复倒下的瞬间都没能压住急促的吐息。电话那头和他谈论公事的助理用试探的语气在叫他,可他先将电话拿开了,刚想对怀里的宝贝说要等爸爸谈完工作,就听少年伏在他肩颈的位置,用雀跃的语调感叹,“我扑倒爸爸了!”

那声音压得很低,倒也不至于被电话另一头的人听见。江复听着一开始也只是笑,他眉眼里满是温柔,由着不安分的少年扒拉着他的睡衣衣襟往里摸,一手护着少年的腰,一手拿着电话和助理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事情。

电话结束了,江复还是没有动作。他将手机放到一边,用含笑的声音问:“扑倒爸爸了,然后呢?”

“宝贝还想做什么?”

反应过来这就是要任着自己为所欲为的意思,江颂一开始还假惺惺的装了装。他耳朵尖发红了,漂亮脸蛋上满是喜滋滋的笑意,唇瓣一张先是说要还想亲一口。

可江复刚张开唇瓣,就看着怀里人埋头冲着他脖颈去了。

衣领口已经被拉开一片,露出来的皮肤上有很轻柔的触碰。江复眼皮子一跳,没能来得及说话,便又感觉滑腻的软舌顺着他的脖颈往锁骨的位置舔吻,比之说得腼腆羞涩的话,少年动作实在是放浪。

可因着知道这样就是会叫人高兴的,江复还仰面躺着任由人动作。怀里的宝贝顺着他的肩颈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