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驰也犯愁,因为不知道江颂为什么要参加军训来了。有球队的队友在后面叫他,想要和他一起去体育馆集合,可他懒得回头,只叮嘱江颂,“不要晒伤了,万一有不舒服,及时跟教官打报告,不能逞强知不知道。”
江颂才不。
他就奔着要弄得自己生病去的,于是训练起来难以适应也不说。最为巧妙的是教官大抵看他面皮生得好,适合去给方阵打头阵,哪怕他已经明摆着是体能差的那一拨了,依旧被叫着去前面扛大旗。
一天的训练下来,江颂手脚都发软。
因为晚上还有军理课,江颂也没机会回家去吃晚饭。贺驰在校门口接了司机送来的餐盒领着他往食堂走,路上有人跟贺驰打招呼,他都揪着贺驰的衣裳往后躲。
贺驰回头瞧他一眼,“颂颂?”
江颂烦闷,埋着脑袋难过道:“我晒得脸好红……”
于是到了食堂,贺驰还要了一个包间。
餐盒被拆开放在江颂面前,江颂伸手想拿筷子,先被贺驰擒着手拉过去。他被迫手掌向上摊开,贺驰看见他掌心被旗杆磨得红了一大片,拧眉问他为什么要参加军训,他已经眼睛一红,含着两包泪了。
“爸爸不让我偷懒。”
贺驰松开手,给江颂布菜,然后再把汤盛出来。拿了自己的碗筷,他这才试探着对江颂道:“哥哥可以帮你。”
江颂犯倔,不想答应。可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来自己嘴硬的样子,又咬着被角后悔的差点要哭出来。
明明先偷几天懒,军训末尾再去晒晒就好了。
结果第二天他还是被贺驰从方队里拎出去了。
他是站在前面看着贺驰把一张纸递给教官的,肤色黝黑的教官抬抬帽檐回头看他一眼,终于还是松口让贺驰带他走。
“你怎么跟教官说的?”
跟着贺驰往军训场地外面走,江颂脚步都轻松了一点。他伸手去拉贺驰的胳膊,没注意到贺驰还顺势放慢脚步了,只别扭地问:“陆叔叔给你开的吗?他都不帮我了!”
“没必要去找陆医生。”贺驰反手将江颂的手攥着,“我跟校医比较熟。”
贺驰跟校医熟到什么地步,就是可以在医务室里找张床给江颂躺着玩手机打游戏的程度。
医务室最里面那张病床,帘子一拉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旁边还有扇窗,正对着中庭西面那片的银杏林。江颂脱了鞋子上床,回头就看见贺驰从包里拿出来新的拖鞋,紧跟着还有他的衣裳裤子,料子柔软穿着舒适,比军训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高兴了,让贺驰去帘子外面站着,换上了舒服的衣裳,等贺驰进来,还叫贺驰把医务室的空调打得低一些。
“昨天我都要被晒化了,爸爸根本不知道九月初的太阳的威力!”
因为校医都分派到军训场地去了,贺驰光明正大从包里掏出来好多为江颂准备的东西。江颂坐在病床上,红光满面,看着数不清的水果零食甚至还有保温盒打包出来的冰淇淋,一时被蒙蔽了双眼,瞧着贺驰喜滋滋的叫,“哥哥你最好了!”
头天过得有多快乐,叫哥哥的时候声音有多甜,第二天,江颂就骂的有多难听。
“你真的是个黑心肺的!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臭鸡巴又发情了!唔……谁准你顶的!”
他被剥了裤子坐在贺驰怀里,嫩屄里含着粗硬的鸡巴,就算贺驰还不动,他自己含着都忍不住直流水了。
可他还是嘴硬,抓着贺驰的头发将人往远处拉,不让贺驰玩自己的小奶子,睁着双羞得又红又湿的眼睛质问贺驰,“你就是想操我才帮我的是吧!”
贺驰舍不得松开软乎乎的小奶子,就算江颂身上浸出点汗来,可他还是将人往怀里按。最后小奶子贴着他的胸膛,他垂眼看着怀里明显还愤愤不平的少年,低声道:“不是这个原因。”
现在江颂正是羞恼的时候,贺驰知道辩解也没用了。他深深地看着江颂,有些为难的想着是不是应该之后跟江颂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