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工作解决个七七八八,然后兴冲冲地让贺驰坐在办公椅里解开衣裳裤子让他玩。
外套挂在门边架子上,贺驰穿着衬衫打了领带,扣子并不完全解开,但已经开得足够低了。他的领带被拉开一些,然后尾端便落进眸子都亮起来的漂亮青年的手里,难以掩饰兴味的桃花眼直勾勾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滑,简直像是有了实体一般从他沟壑分明的腹肌舔舐过去。
他自己也一点都不矜持,被看得鸡巴梆硬。因为西裤已经解开了,浅灰色的内裤被顶出很大一包,然后教骄纵的青年用脚尖点着踩了踩。
他就更是忍不住了。
江颂坐在办公桌上,拉着贺驰的领带将人往近处扯。他一脚踩着贺驰的膝面,一脚若即若离的逗弄着贺驰的阴茎,白袜包裹着的细瘦脚踝落进贺驰手里去,他还一抖脚躲开了。
他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去吻贺驰的唇,手也不老实的顺着贺驰敞开的衬衫往里摸进去。指尖轻轻点了点硬起来的奶头,又逗弄一般去揉揉按那两块饱满的胸肌,发觉贺驰的吐息声变得粗重了,可他又坏心眼的离开一些,用雀跃的声音问:“我忘了有没有锁门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被你的职员们发现他们未来的老板在办公室里被弟弟玩弄身体,甚至只是踩一下就硬得不行了……这种骚样子被发现也没关系吗?”
“嗯……”贺驰沉吟一声,张口居然还是反问,“颂颂想被发现吗?”
他伸手去拉江颂的手腕,然后一点一点将那只手都用自己的大手包裹起来,眼看着江颂已经羞得眼睑轻颤了,他还非得补充完下文,“想让别人知道哥哥是颂颂的狗?”
“……你闭嘴!”江颂羞恼,身子后仰没能挣开贺驰的手,为了不太丢人,只能装作自己一开始就没有这个打算。他咬着下唇瞪着贺驰,又嘴硬,“谁准你这样说话了?我才不会有这样的心思!你以为我乐意管别人看不看你吗!”
现在嘴皮子上也赢不过贺驰了,江颂烦闷,索性快速进入正题。他打开小袋子,给贺驰看里面的东西,“让我试试这些……”
“这些”指什么,当然是他最近看上的情趣用品。用乱七八糟的东西去欺负贺驰的身体,尤其是那根硬起来就必须要射精过后才能软下去的大鸡巴,江颂对这种事情真的可以说是乐此不疲。
要知道平时做爱的时候,每次他都必定被大鸡巴操得哭。现在被贺驰一身西装的样子刺激到了,他索性连带着一起算,要好好欺负得那根臭鸡巴憋得紫红热胀了,再做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允许人射出来。
于是那段时间,江颂真的是搜罗了各种东西在贺驰身上实践。他喜欢看贺驰被憋得面色红涨,脖颈青筋都突起的难耐模样,每次贺驰用难以忍耐的表情说让他射的时候,他都会格外兴奋。
当然了,因为把贺驰憋狠了,其实他自己的下场也没能好到哪里去。往往各式各样的尿道棒或者锁精环离开贺驰的鸡巴的时候,就是他的小屄和屁眼遭殃的时候。
憋得久了,贺驰会操得格外狠,仗着办公室隔音好,直接用力将他压在鸡巴上,只是凭着跳动的茎身就磨得他流水不止,然后穴腔里灌满浓稠热烫的精液,偶尔被逼急了,连带着热尿也射进他穴里去。
江颂这种被娇惯着长大的人,自然是压不住脾气的。每次他都跟贺驰闹,抱怨说自己被操得狠了,小屄合不拢,肉棒也射得疼了,可闹完了,下次他照旧拎着小口袋往办公室冲。
主打一个记性是涨不了的,反正做事全凭高兴。
江颂玩得有些疯了,但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贺驰会被他弄出毛病来。因为贺驰每次都很纵着他,任着他坐在怀里把着粗长的鸡巴将尿道棒或者锁精环往上弄。贺驰是就算被憋得疼,也等着江颂玩得高兴了,小屄不碰都将淫水流在他西裤上,他这才顺着江颂的意开口求饶。
然后问题真就出现了,这一次,贺驰从一开始就没能硬起来。
江颂是下了体育课过来的,这次他不是想玩贺驰的鸡巴,单纯是想和贺驰亲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