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去汲取她的美好,就像那晚一样。

这股失控的冲动却又在听见她惊惶地唤他“祁深”时平静了下来,唇堪堪停在与她不过一指的距离。

他怕她会怕他、怪他。

所以,只问:“相亲,这么高兴?”

池年的确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只是在嗅到熟悉的泉香时惊吓便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诧异。

眼前的祁深,熟悉又陌生。

可目光却又莫名的性感。

池年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想了想点点头:“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