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应了一声:“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 祁深看向池年, 后者立刻表示理解, 并点点头:“您先去忙吧,我没关系。”

祁深抿了抿唇, 眼中升起一丝薄怒, 语气也冷淡了下来:“嗯。”

说完转身离开。

池年待在包厢里, 听着消失在门口的脚步声,好一会儿嘴角耷了下来,笑也逐渐消失。

“我没关系啊。”她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看着眼前的茶。

顶好的顶级大红袍,不喝白不喝。

池年轻哼一声,仰头将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是喝得有点急,她不小心被呛了一口,泪花在眼眶里盘旋。

池年将茶杯放下,忍不住扁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