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闻?”

接连三个诘问吓了应倪一跳,攻击性意味十足。她抬眼,视线随之落在说话人的脸上。

这人她倒是有映像,是班里的另外一个公益生,因为从不洗头、头皮屑比雪花还大块,让人记忆犹新。

应倪不知道他在瞎嚷什么,“没说公益生怎么了。”

罗瓒不信,像是非要逼问出个所以然来,“那你们偷偷摸摸在别人背后议论什么!”

应倪看他一眼,转头和余皎皎交谈。

兴许是看出对方懒得搭理自己,被驳了面子,现在已是大厂高管的罗瓒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小人行径。”

应倪滞了一滞。

从劳动节独自加班,到工资条减额下发,她一声不吭地出主管办公室,再到无奈走进这个大厅的门。躁动的情绪,已经忍很久了。

“偷偷摸摸?”应倪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难道你和他不是公益生?”

她说这话时笑了下,声音却是轻飘飘的,冷冷的。

罗瓒没想到对面落魄的女人还能如此刻薄,火气说什么都要往上冒,“是又怎样!”

应倪收起笑容,声线平缓,有素质地阴阳他,“不怎样,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公益生,不用再强调了。”

有人没忍住笑了。罗瓒本就瘦小,像只炸毛的兔子蹿起来,旁人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