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陈桉都忍不住蹙眉。
“没过年呢,给你爹行什么大礼。”应倪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道。
时飞宇从地上爬起来,没脸看周围人的反应,笑着道:“过分了啊,再闹就真要收拾你了。”
语气带着几分警告,但拢她肩膀的动作还在哄。
应倪最烦人听不明白话,也爱不玩欲擒故纵那一套:“谁跟你闹了,我是要分手,分手懂吗?”
说完把放在桌上的球拍扔在地上踩成两截,边扔垃圾桶边朝时飞宇的朋友抛了个媚眼,声音娇滴滴的:“要去吃个夜宵么?”
啪嗒一声,折断的球拍碰撞垃圾桶,时飞宇的自尊也跟着碎了。
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勾搭他的朋友?!他捏紧拳头,瞋目切齿:“应!倪!”
和时飞宇的难过、气愤不同。应倪一脸轻松,甚至还在欢快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