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喘不过气。
男人的吻从她嘴上一点点往下,不放过任何区域,大掌抓住女孩的手往他身上游走,但迟迟没见她手上有任何动作,便用指腹敲了敲她手背,“解开。”
夏乐知会意低下头,视线里只看到他黑乎乎的脑袋和流畅的后颈线条,只能凭着感觉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
精壮的上半身露出来,衣服就那么大剌剌的敞在男人肩膀上,腹肌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起伏, 看起来结实又性感。
夏乐知的衣服状态跟他也差不了多少,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露出来的大半后背白皙细嫩,打进来的阳光勾勒出优美的腰线轮廓。
男人薄唇一边在她肌肤上流转,一边把东西塞到她手里,“自己拆开戴。”
意识有些迷糊的夏乐知听话的接到手中,一边感受着他似火的热情一边去拆包装盒。
从里面取出来一颗,锯齿状的包装袋喇了下食指肚,她浑身的骨头都被撩拨的发软,手上又打滑又使不上力,尝试撕了好几次才把袋子给撕开一个角。
而后,男人就后靠在椅背上,侧脸绷的紧紧,喉结不断翻滚,一瞬不瞬看着她一点点帮忙,动作是瞧得出的笨拙。
他头皮有些发麻,整个后脊背过电似的,觉得她指尖带着火。
夏乐知本就不是个麻利的人,有些温温吞吞的,这种简单的小事被她磨蹭了好久才完成,沈斯南被折磨的险些扛不住。
春日阳光在一点点向西移动,把二人身影打照在墙壁上,演绎着正在发生的一幕。
木椅时不时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划拉声,夏乐知沉浸在迷离的世界里,会时不时的被这声音猛然拉到现实中来,忍不住的喊他几句哥哥。
她脚上的拖鞋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掉的,脚尖踮着地,腿发酸,腰间被两只手掐着,需要借着他手上的力来动。
当眼前一阵灯红酒绿的画面闪过,夏乐知趴在男人肩头大口喘息,软着声音求饶:“好累,我不要了。”
沈斯南吻她耳廓,最后含上小巧柔软的耳垂,掐着腰让她被迫主动,哑声厮磨:“你的感受是感受,老公的感受就不是了?”
夏乐知两只胳膊虚虚环着他的脖子,受不住的轻咬男人肩膀,皱着眉嘟囔:“我酸。”
沈斯南就故意问:“哪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