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足间端庄守礼,目色清冷甚至眼底藏着孤傲,这样一个人实在很难为了自保而百般讨好男子。 与其说是为了自保,不如说是更为了她的妹妹无恙。 寒酥哭了一会儿,觉得实在丢脸,硬生生止了泪,偏过脸去,一声“将军见笑了”声线里还噙着哭过的湿润。 “冷不冷?”封岌忽然问。 给她上药、擦脸时,发现她手上脸上都很凉。在屋子里这样久了,见她脸颊还泛着白,不染红润。 寒酥正因为今晚的失态而不自在,封岌转移了话题,她心里有些庆幸,赶忙点头:“有一点。” “跟我来。”封岌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