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李盈洲把搭扣穿过了。
他一脸狂热恍惚的神色,眼睑半垂着,抓住一侧,一下子勒紧了项圈。
兰璔双眼大睁,一下仰起了脸。
他嘴巴微微张开,竭力试图呼吸,但气管被紧紧勒住,只有微末的氧气流入火辣刺痛的肺叶。短暂的停顿过后,狂野凶暴的困斗再次爆发,兰璔咬紧了牙,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齿缝里挤出愤怒的咆哮,更甚于刚才的力气从他腰腹间爆发出来,用力想要将李盈洲耸下。他的手铁钳一样,死死攥在李盈洲的手腕上。
一定会留下淤青。感觉骨头都要断了。李盈洲疼得浑身冷汗,也有些发狂了,心里冒出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狠劲儿,更用力地勒紧项圈,把最后一点氧气也彻底隔断。
恐惧变成了某种更有力,更坚硬的东西。确信无疑。
他一条手压紧兰璔锁骨,一手用力往回扯,将兰璔死死勒住,同时粗暴地向后挤压碾磨,用力骑着兰璔不停流出精液的鸡巴,将那根滚烫勃动的性器挤在他自己的腹肌与会阴间,在饱满潮湿的大腿缝隙里,快速、粗鲁地使劲摩擦。他快射了,一定快了,李盈洲能感觉到兰璔狂跳的心脏、艰难粗粝的呼吸,他那汗湿透了的腰身不住痉挛,在这濒临窒息的当口,近乎绝望地试图迎合耸动。
兰璔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被情欲逼到极处,近乎半死的恍惚神情,瞳孔微微扬起,汗湿反光的眼皮快速闪动,像只将死的蝴蝶般挣扎扑落。他的指甲在李盈洲的手腕上留下了挣扎的划痕,窒息的恐怖和猝然爆发的高潮浪潮一起,毫不留情地淹没了他。
他张开嘴,呛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接着整个人都在极致的高潮中重重痉挛了一下。连续几股浓厚的精液从他尿道口激烈地喷出,一直溅到了胸口,仍不停下,兰璔猛地往后砸了下头,双眼紧闭,喉咙里挤出挣扎的呜咽,抽搐不止的鸡巴又开始继续喷精。
黏白的液体带着性爱的浓厚气味,彻底弄脏了他白皙的腰腹。
李盈洲浑身颤抖,半勃的鸡巴搭在他突突喷精高潮的阴茎上,也跟着流出一大股精液,忍不住往前挪去,轻轻颤抖腰身,在他高潮不止的鸡巴上摩擦着穴口自慰,让凌乱粘稠的精液沾满私处。极致的酸痛从小腹深处扩开。他忍不住啜泣了一声,弯下腰,拼命摩擦着,痉挛着,夹着膝盖高潮了。
手僵住了,必须拼命才能驱使。李盈洲被快感逼得满眼是泪,手指麻木发抖,一边高潮一边狼狈地摸索,把项圈扯松。
兰璔猛地吸进一口气,胸腹剧烈起伏。
他呛咳着,嘶哑地粗喘,继而一动不动。他已经没有在高潮了,仍然有淡白的粘液无法控制地从尿道口流出,小腹也一下下痉挛、绷紧。
李盈洲全身脱力,酸痛麻木,留下与野兽搏斗的伤痕。
他脸颊潮湿滚烫,耳边嗡嗡作响,差点一头栽下去,全靠手臂僵直,撑在兰璔心口,才能支撑身体。所有紧绷的对抗性都从他身体里流走了。李盈洲慢慢躺下去,高烧了似的迷糊迟缓,紧紧窝在兰璔身边,抱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兰璔才动了一下,疲倦地侧过头,默默与他对视。李盈洲脸上带着踌躇、满足、毫不设防的神色,有点腼腆地看着他,咬着嘴唇。别咬了,兰璔想。李盈洲凑过来吻他。两人潮热的嘴唇合在一起,慢慢换着角度吻了几次,李盈洲终于攒够了力气,软手软脚地爬回他身上,趴在他心口研究一番,把新项圈给他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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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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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自慰一边散发淫荡骚味的少爷杯杯
两人又窝在一起躺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