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闻言更加窝火,但他性子冷,喜欢打架不喜欢和人争辩,说不过浑身是刺的小畜生,这口气让他心窝疼,独自生闷气气了许久,才想到什么反击的话,冷笑:

“囚禁本尊到死?就是这么囚禁?”

他淡淡垂眸瞥了一眼储物袋。

望断秋被噎了一下,恼羞成怒:“本座头一次囚禁人,不熟练罢了。”他一把抢走对方的储物袋,但忽然想起来扶风后和川长思就快回来了,顿了顿,又塞回他手中。

都死吧,总不能就他一个人挨打。

仙尊握着储物袋:“……”

他不想和对方玩这种幼稚的争辩,放下储物袋,霸道地一把扯开望断秋有些凌乱的衣襟,一道白色布条草草缠着望断秋肩膀到胸口的地方,血液洇湿了白色。

血腥味弥漫了出来,唐棠沉默地看着,他体内的蛛毒只好了一半,强行动用灵力会有危险,望断秋就一直锁着他,但昨天他受伤,几乎支撑不住金环的禁制,今天又被他打了一拳,限制他的灵力一下崩碎,所以他才能打开储物袋。

仙尊不太明白,他养大的小畜生是怎么理直气壮用一副疯狗发疯的模样,说要囚禁他的。

望断秋被他扯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明白自己的老底被人家掀了,觉得丢脸,忙把衣服从他手中拽回来,胡乱整理一下,然后和剑修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

他坐在唐棠旁边,传音让魔域的医者过来,等他们给唐棠看了病,看着他把药喝了,回去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再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唐棠现在没有灵力,只能像凡人一样用睡眠来维持身体需求。

他本以为望断秋今日不会再过来了,但到晚上,脸皮厚的魔尊就又施施然地来到寝宫内,脱了外面的衣衫钻进被子,从后面搂着师尊的腰,将他抱在怀里睡觉。

夜明珠亮着微弱的光晕,让室内不那么昏黑,唐棠散了墨色长发,侧躺在雕花木床的最里面,闭着眼睛半晌,又缓缓睁开。

“我体内有余毒,为何不告诉我?”

望断秋在身后搂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冷香,声音懒懒:“自然是怕师尊知道后再次一走了之。”

他蹭了蹭师尊的头发,灵力流失的太严重,让他的体温都不那么高了,这么些天头一次说话的声音里带上疲惫和困倦,很低落,抱怨似的:“我等了师尊一百年……凡人的一生也就一百年。师尊……”

“弟子已经有一百年没吃过师尊煮的长生面了。”

越说声音越低,呼吸越来越平稳,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亮,落在相拥而眠的二人身上,寝宫内只剩下两道呼吸声。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白衣的仙尊睁着眼良久,手伸到被子下,摸了摸徒弟微凉的手。

窗外的月亮躲进云彩中,天色越来越暗,万物寂静。

唐棠还没睡醒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下身被一个湿热温暖的东西包裹,有柔软的东西,在舔舐敏感的马眼处滑动,滋滋地吃了起来,一阵阵贪婪地吸吮让他含糊的闷哼一声,腰眼发麻,小腹一紧。

“咕啾……滋……唔。”

黏腻水声混合着噗嗤的吞吐声音,舌尖舔着精孔溢出的液体,随后龟头忽然顶到一个又窄又紧的地方,那地方紧致的要命,勒的仙尊身下那昂扬的东西都有些疼了,还在震颤蠕动,粗硬的东西直接一弹,在仙尊压抑闷声着向上挺起自己的腰臀时,抖出乳白的精液。

射精后脑海一阵空白,浑身力气都泄了下去,仙尊重重地倒在床上,缓了缓才睁开眼睛。

入目的并不是熟悉的床帐,他往下看了一眼,一双含笑的茶色眼眸骤然对视上他漆黑的眸。

那双眼的主人眉眼弯弯,耳垂上挂着刻朱砂符咒纹路的木牌,一身竹青色衣裳衬得他风度翩翩,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处流淌的乳白,语气文雅,撒娇地说:

“师尊,好久不见呢。”

自然是他得小徒弟,视财如命的玄机阁阁主,川长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