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了,心如刀割般一阵一阵痛得厉害,“你知道什么叫结婚,你知道什么叫领证?我们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照顾我们,他说不会有事,那是他!”

“你有什么?他离婚之后,生活照常,一切照常。他公司不倒,地位还在,娶妻生子,自然有的是女人排着队等着往里跳!你呢,你能吗?”

梁西岭嘴唇颤抖,声音也颤抖起来:“我多无能,才会让自己妹妹去做这种事。”

他这么说,云挽心里比谁都难受。

她后来劝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