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第一次旁观起,一步落,步步错。
他没资格强求更没资格质问,对汤新梧来说,爱即是存在,存在却不等于占有。
出国交换的那张申请表如今还躺在他的抽屉里,这是他后来从碎纸机下拿走的私心。
机构有教师管培,如果没有那件事,陈细酌本可以得到机构的资助一路青云。
或许没如今过的那么潇洒,因为那算是半个卖身合同,但有他在,陈细酌过的不会累。
后来汤新梧暂时放下家里的担子,去了别市。
他去了陈细酌所在的学校交换,一个学期的时间。
那是她大学的第一个学期,陈细酌没选自己的辅修课,于是汤新梧把自己的课表尽量与她选的科系排在同一时间。